42、第 42 章
所谓头疼,并非真的头疼，两人都懂的。
所以姜音听见，格外惊喜：“真的？只有我？”
晏秋又再次想想，确定道：“只有你。”同时她打趣道：“再来一两个,我怕是要精神衰弱。”
姜音哈哈笑起来,换了个姿势，她侧躺着,以左手撑额，问晏秋：“那我,在你心里的位置,是不是比司铮铮多？”
“嗯？”晏秋斜睨着她。
姜音突然兴奋起来：“我要是跟司铮铮同时掉进河里,你救谁？”
晏秋：“……”
“神经。”晏秋面无表情,眼神颇有嫌弃,说完又加一句：“无聊。”
姜音哼哼唧唧：“我想听么不是。”
晏秋呵的一声笑出来：“你最近真是转性，忸怩的很。”
姜音立马收敛。
真是要疯,这种小情态随时随地，不由自主的蹦出来,她根本控制不住好吗！
但再一想,索性想开了，她喜欢晏秋,会越来越喜欢,这些小东西自然也会越来越多的表露出来，何苦压抑？不如放任自由，等晏秋习惯。
于是姜音紧追不舍问：“救我？救她？”
晏秋道：“两个都不救。”
“你不救我就死了。”
晏秋悠然把眼睛闭上：“溺死我就不用头疼了。”
姜音啐道：“冷血,你要是掉进河里，我拼了命也会救你上来。”
晏秋一边嘴角莞起，一边睁开眼道：“好吧，那我也救你。”
姜音即时哈哈笑起来，开心的在床上滚来滚去。
转眼又变回小孩子模样。
晏秋一脚蹬上她屁股：“你安生点。”
姜音又扑腾扑腾钻进晏秋毯子里抱上她大腿，把头整个埋进她腰里。
晏秋又气又笑，奈何力气没姜音大，只得受着，但奇怪，感觉并不坏。
“有那么高兴？”晏秋无奈了：“疯子似得。”
因捂着脸，姜音声音闷闷的：“你不懂。”
晏秋也觉得自己不懂，或许她尚未完全知道全部，所以她不懂，但她知道，姜音是真心待她最好。
她短短十七载的生命，除了母亲，就只有姜音。
晏秋将手抚上姜音后脑，拇指轻轻顺着她的发，那触感顺滑柔软，让人心觉惬意，晏秋闭上眼。
屋内秒针滴答滴答，速度刚好，如此休息了一会儿，姜音突然抬起头来。
晏秋被她惊醒，问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姜音眨眨眼：“我礼物忘给你了。”
“哦？”
虽然早就猜到姜音有礼物要送，但亲耳听见仍觉惊喜：“真的有？”
“当然。”姜音坐起身，下床，一面走一面道：“我精心准备的，那会儿不方便说而已。”话说完，人已经拿着礼物回来了。
她把礼物递给晏秋，是个精致的小盒子。
晏秋小心接过，眉目俱笑：“现在能拆开吗？”
“拆呀。”姜音大笑，眸中光彩熠熠：“现在不拆，更待何时？”
晏秋笑靥更灿，她打开包装，内里是只透明盒子，上面写着ipodtouch。
跟姜音的手机很像。
晏秋笑：“16年的高科技？”
“哎呀它是次要的。”姜音道：“这个呢，是去年出的一款娱乐设备，你就拿它来听歌就好，我买来给你听歌的。”
“听歌？”
姜音点点头，兴奋道：“我有几次听到你在洗澡的时候哼周杰伦的歌？你只有他的专辑，你喜欢他的歌！”
晏秋听见，蓦地感觉脸烧了起来。
姜音看见她神色，知她误会，脸上亦是一红，赶紧解释道：“我是路过！路过听见的！”
晏秋狠狠剜她一眼。
姜音忙缩缩脖子继续道：“我替你下载了他03年以后的专辑，你可以全部抢先试听，他本人都没这机会。”说着，又得意笑起来。
晏秋却思绪游离，回到刚才。
她这会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，那明明是很普通的一件事，她洗澡，姜音路过，听见她在哼歌，驻足聆听，是很普通，但她就是感觉不自在。
亦或是难为情？
晏秋双眼直直盯着iTouch，不知眨眼。
“晏秋？”姜音右手在她面前晃晃：“你想什么呢？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？”
晏秋回过神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“你真是。”姜音不满道：“送你礼物呢，这么重要也能走神，你在想啥？想谁？”
晏秋道：“没谁。”
姜音：“……”
在听到这句话后，姜音的所有好兴致随之无影踪。
——想什么，想谁。
她故意这么问的，因多数人在这种时候会下意识的脱口说出答案。
晏秋在想谁？
在这么重要的时候？
谁比她还重要？
三个疑问已让姜音烦躁不堪，她从晏秋手里夺回iTouch，扔到一边，忿然道：“有谁比我礼物还重要？那人是……”
她原本想说那人是狗，因她猜是司铮铮，因她只认识司铮铮，人在愤怒时总得有个发泄对象。
司铮铮合该遭受此劫。但姜音胆小，她害怕话说的太过分惹晏秋生气，所以她憋好了半晌，才恨恨的憋出一句：“那人是小狗！”
晏秋：“……”
晏秋心里好笑，却做不动声色貌，因此瞧着有些似笑非笑的味道在里头：“干嘛这么说人家？”
姜音看见她这副样子，更是气上加气：“我就要说，小狗小狗小狗！”
晏秋强忍着笑意，点头道：“好的这位小狗，我刚才没听见你说什么，能否再给我介绍一遍？”
姜音：“……”
姜音反应过来，有些不置信道：“你刚才，你是说……”她双颊渐渐染上红霞，傻笑起来：“你原来，你是在想我呀？”
晏秋终于忍不住笑出来，但她却摇头道：“我在想小狗。”
“汪汪汪汪汪！”姜音大笑：“我呀！我就是小狗呀！”
两人笑作一团。
过好半晌，晏秋才道：“好了，现在可以再说一遍了吧？”
当然！
姜音忙把iTouch又塞回晏秋手中，兴高采烈道：“这里面有03年以后，周杰伦的所有歌曲。”
对，刚才姜音后半段的话晏秋隐约间听见了，于是她笑着接下去：“我是全世界第一个听见的，他本人都没这个机会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姜音又哈哈笑起来。
晏秋将iTouch紧紧攥在手里：“谢谢你阿音，我很喜欢，我会把它一直带在身边的。”
一直一直……
若门的消失避无可避，她还有这样一个东西留在身边，给予慰藉，不至绝望。
姜音听见晏秋这样说很高兴，但她却仍不满足的问：“我这礼物，是不是你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？”
晏秋想想道：“是第二好的礼物。”
“还有人比我更好？”
晏秋平静的点头。
“谁是第一好？”姜音小心的问出来，生怕刚才的乌龙再次上演。
但是这次，晏秋没有回答。
姜音隐约猜到这第一好可能十分重要，所以她并不打算再追问下去，但她刚要岔开话题时，晏秋却开口了。
她从脖颈那里轻扯出一条项链，手指小心滑到坠子处道：“这条项链。”
项链大抵是黄金材质，坠子也极其普通，是个小圆片，什么图案也没，链子很细，坠子很小，但看晏秋的小心程度来说，这条项链一定意义深重。
“是妈妈送的吗？”姜音猜到应该是父母所赠，而父与母，八成应该是母亲了。
晏秋点头，笑一笑，温柔中又带着些落寞：“十岁生日时妈妈送我的。”她把坠子翻了个面：“你看她托人在这后面刻了字。”
坠子小，字更小。
姜音小心捏着坠子，眯起眼才能看清竖刻的八个楷体小字。
——吾爱晏秋，长命百岁。
晏秋的母亲已逝，这条项链确实是天底下最好的礼物。
姜音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好好的生日，是她的愚笨妒忌，才惹得晏秋想起伤心事。
姜音深觉羞愧，低下头去。
晏秋将项链塞回衣服里，看见姜音一颗头恨不能钻进地缝，自然知道她又在别扭什么。
“脖子上没长骨头么？”她抬起姜音的下巴。
此时姿势有些暧昧，但二人根本没空多想什么，姜音凝视晏秋双眸，仍是觉得傀怍，她的小脸动弹不得，只得移开眼睛，悄声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晏秋好笑，关她什么事呢。
或许这世界真的有人欠上这么一句对不起，那也该由那个人来说。
晏秋用手指搔搔姜音的下巴，像逗弄小狗：“小狗都是怎么说对不起的？”
姜音：“……”
晏秋真的聪敏优容，此时此刻，反倒她安慰起她来。
姜音嫣然笑起，收起所有负面情绪，乖巧道：“汪汪汪。”
“哦。”晏秋尾音长长，了然道：“这三声是对不起？那你刚才的五声是什么意思？”
姜音懵：“我叫了五声？”
晏秋确定：“五声。”
“你真无聊，你还专门数着？”
“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
姜音想想道：“就是我的意思咯。”
所以她最开始的那句话翻译过来就是——我我我我我！我呀！我就是小狗！
晏秋满意，又搔搔她下巴：“姜小狗。”
姜音：“……”
晏秋：“姜小狗？”
姜音：“汪。”
晏秋不满意：“自己带上翻译。”
姜音：“……”我他妈还得自己带上翻译？？？
晏秋：“翻译？”
姜音：“汪，在。”
晏秋满意了：“跟我一起听歌？”
姜音：“汪汪，好呀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被甜到。
反正搞得老娘是想谈恋爱啦，土拨鼠尖叫
感谢半c16d，超硬核养猪，，白泽し，追光者小久感谢各位小可爱送的地雷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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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姜音听见，格外惊喜：“真的？只有我？”
晏秋又再次想想，确定道：“只有你。”同时她打趣道：“再来一两个,我怕是要精神衰弱。”
姜音哈哈笑起来,换了个姿势，她侧躺着,以左手撑额，问晏秋：“那我,在你心里的位置,是不是比司铮铮多？”
“嗯？”晏秋斜睨着她。
姜音突然兴奋起来：“我要是跟司铮铮同时掉进河里,你救谁？”
晏秋：“……”
“神经。”晏秋面无表情,眼神颇有嫌弃,说完又加一句：“无聊。”
姜音哼哼唧唧：“我想听么不是。”
晏秋呵的一声笑出来：“你最近真是转性，忸怩的很。”
姜音立马收敛。
真是要疯,这种小情态随时随地，不由自主的蹦出来,她根本控制不住好吗！
但再一想,索性想开了，她喜欢晏秋,会越来越喜欢,这些小东西自然也会越来越多的表露出来，何苦压抑？不如放任自由，等晏秋习惯。
于是姜音紧追不舍问：“救我？救她？”
晏秋道：“两个都不救。”
“你不救我就死了。”
晏秋悠然把眼睛闭上：“溺死我就不用头疼了。”
姜音啐道：“冷血,你要是掉进河里，我拼了命也会救你上来。”
晏秋一边嘴角莞起，一边睁开眼道：“好吧，那我也救你。”
姜音即时哈哈笑起来，开心的在床上滚来滚去。
转眼又变回小孩子模样。
晏秋一脚蹬上她屁股：“你安生点。”
姜音又扑腾扑腾钻进晏秋毯子里抱上她大腿，把头整个埋进她腰里。
晏秋又气又笑，奈何力气没姜音大，只得受着，但奇怪，感觉并不坏。
“有那么高兴？”晏秋无奈了：“疯子似得。”
因捂着脸，姜音声音闷闷的：“你不懂。”
晏秋也觉得自己不懂，或许她尚未完全知道全部，所以她不懂，但她知道，姜音是真心待她最好。
她短短十七载的生命，除了母亲，就只有姜音。
晏秋将手抚上姜音后脑，拇指轻轻顺着她的发，那触感顺滑柔软，让人心觉惬意，晏秋闭上眼。
屋内秒针滴答滴答，速度刚好，如此休息了一会儿，姜音突然抬起头来。
晏秋被她惊醒，问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姜音眨眨眼：“我礼物忘给你了。”
“哦？”
虽然早就猜到姜音有礼物要送，但亲耳听见仍觉惊喜：“真的有？”
“当然。”姜音坐起身，下床，一面走一面道：“我精心准备的，那会儿不方便说而已。”话说完，人已经拿着礼物回来了。
她把礼物递给晏秋，是个精致的小盒子。
晏秋小心接过，眉目俱笑：“现在能拆开吗？”
“拆呀。”姜音大笑，眸中光彩熠熠：“现在不拆，更待何时？”
晏秋笑靥更灿，她打开包装，内里是只透明盒子，上面写着ipodtouch。
跟姜音的手机很像。
晏秋笑：“16年的高科技？”
“哎呀它是次要的。”姜音道：“这个呢，是去年出的一款娱乐设备，你就拿它来听歌就好，我买来给你听歌的。”
“听歌？”
姜音点点头，兴奋道：“我有几次听到你在洗澡的时候哼周杰伦的歌？你只有他的专辑，你喜欢他的歌！”
晏秋听见，蓦地感觉脸烧了起来。
姜音看见她神色，知她误会，脸上亦是一红，赶紧解释道：“我是路过！路过听见的！”
晏秋狠狠剜她一眼。
姜音忙缩缩脖子继续道：“我替你下载了他03年以后的专辑，你可以全部抢先试听，他本人都没这机会。”说着，又得意笑起来。
晏秋却思绪游离，回到刚才。
她这会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，那明明是很普通的一件事，她洗澡，姜音路过，听见她在哼歌，驻足聆听，是很普通，但她就是感觉不自在。
亦或是难为情？
晏秋双眼直直盯着iTouch，不知眨眼。
“晏秋？”姜音右手在她面前晃晃：“你想什么呢？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？”
晏秋回过神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“你真是。”姜音不满道：“送你礼物呢，这么重要也能走神，你在想啥？想谁？”
晏秋道：“没谁。”
姜音：“……”
在听到这句话后，姜音的所有好兴致随之无影踪。
——想什么，想谁。
她故意这么问的，因多数人在这种时候会下意识的脱口说出答案。
晏秋在想谁？
在这么重要的时候？
谁比她还重要？
三个疑问已让姜音烦躁不堪，她从晏秋手里夺回iTouch，扔到一边，忿然道：“有谁比我礼物还重要？那人是……”
她原本想说那人是狗，因她猜是司铮铮，因她只认识司铮铮，人在愤怒时总得有个发泄对象。
司铮铮合该遭受此劫。但姜音胆小，她害怕话说的太过分惹晏秋生气，所以她憋好了半晌，才恨恨的憋出一句：“那人是小狗！”
晏秋：“……”
晏秋心里好笑，却做不动声色貌，因此瞧着有些似笑非笑的味道在里头：“干嘛这么说人家？”
姜音看见她这副样子，更是气上加气：“我就要说，小狗小狗小狗！”
晏秋强忍着笑意，点头道：“好的这位小狗，我刚才没听见你说什么，能否再给我介绍一遍？”
姜音：“……”
姜音反应过来，有些不置信道：“你刚才，你是说……”她双颊渐渐染上红霞，傻笑起来：“你原来，你是在想我呀？”
晏秋终于忍不住笑出来，但她却摇头道：“我在想小狗。”
“汪汪汪汪汪！”姜音大笑：“我呀！我就是小狗呀！”
两人笑作一团。
过好半晌，晏秋才道：“好了，现在可以再说一遍了吧？”
当然！
姜音忙把iTouch又塞回晏秋手中，兴高采烈道：“这里面有03年以后，周杰伦的所有歌曲。”
对，刚才姜音后半段的话晏秋隐约间听见了，于是她笑着接下去：“我是全世界第一个听见的，他本人都没这个机会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姜音又哈哈笑起来。
晏秋将iTouch紧紧攥在手里：“谢谢你阿音，我很喜欢，我会把它一直带在身边的。”
一直一直……
若门的消失避无可避，她还有这样一个东西留在身边，给予慰藉，不至绝望。
姜音听见晏秋这样说很高兴，但她却仍不满足的问：“我这礼物，是不是你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？”
晏秋想想道：“是第二好的礼物。”
“还有人比我更好？”
晏秋平静的点头。
“谁是第一好？”姜音小心的问出来，生怕刚才的乌龙再次上演。
但是这次，晏秋没有回答。
姜音隐约猜到这第一好可能十分重要，所以她并不打算再追问下去，但她刚要岔开话题时，晏秋却开口了。
她从脖颈那里轻扯出一条项链，手指小心滑到坠子处道：“这条项链。”
项链大抵是黄金材质，坠子也极其普通，是个小圆片，什么图案也没，链子很细，坠子很小，但看晏秋的小心程度来说，这条项链一定意义深重。
“是妈妈送的吗？”姜音猜到应该是父母所赠，而父与母，八成应该是母亲了。
晏秋点头，笑一笑，温柔中又带着些落寞：“十岁生日时妈妈送我的。”她把坠子翻了个面：“你看她托人在这后面刻了字。”
坠子小，字更小。
姜音小心捏着坠子，眯起眼才能看清竖刻的八个楷体小字。
——吾爱晏秋，长命百岁。
晏秋的母亲已逝，这条项链确实是天底下最好的礼物。
姜音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好好的生日，是她的愚笨妒忌，才惹得晏秋想起伤心事。
姜音深觉羞愧，低下头去。
晏秋将项链塞回衣服里，看见姜音一颗头恨不能钻进地缝，自然知道她又在别扭什么。
“脖子上没长骨头么？”她抬起姜音的下巴。
此时姿势有些暧昧，但二人根本没空多想什么，姜音凝视晏秋双眸，仍是觉得傀怍，她的小脸动弹不得，只得移开眼睛，悄声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晏秋好笑，关她什么事呢。
或许这世界真的有人欠上这么一句对不起，那也该由那个人来说。
晏秋用手指搔搔姜音的下巴，像逗弄小狗：“小狗都是怎么说对不起的？”
姜音：“……”
晏秋真的聪敏优容，此时此刻，反倒她安慰起她来。
姜音嫣然笑起，收起所有负面情绪，乖巧道：“汪汪汪。”
“哦。”晏秋尾音长长，了然道：“这三声是对不起？那你刚才的五声是什么意思？”
姜音懵：“我叫了五声？”
晏秋确定：“五声。”
“你真无聊，你还专门数着？”
“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
姜音想想道：“就是我的意思咯。”
所以她最开始的那句话翻译过来就是——我我我我我！我呀！我就是小狗！
晏秋满意，又搔搔她下巴：“姜小狗。”
姜音：“……”
晏秋：“姜小狗？”
姜音：“汪。”
晏秋不满意：“自己带上翻译。”
姜音：“……”我他妈还得自己带上翻译？？？
晏秋：“翻译？”
姜音：“汪，在。”
晏秋满意了：“跟我一起听歌？”
姜音：“汪汪，好呀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被甜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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