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 撞破秘密的代价/亲眼看着如何被撑开、下体油画并拍照_陷落的优等生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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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 撞破秘密的代价/亲眼看着如何被撑开、下体油画并拍照

  22撞破秘密的代价/亲眼看着肉洞如何被撑开、下体油画并拍照威胁

  一滴泪从低垂的睫羽滑下,重重地砸在他自己挣扎的手臂上。

  魏迟笑了一下:“语冰,你还没有尝过性欲,等你尝过,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。”

  牧语冰闭着眼,不想听这个伪君子说话,魏迟把他解开一半扣子的衬衫推上去,露出来年轻学生平坦的小腹和胸膛。

  他握住他的两个手腕,逼迫他抬起手,低头亲吻他嫣红的乳珠,唇齿触碰发出清脆的响声:“语冰,你刚刚听到的是什么声音、是这种声音么,嗯?”

  牧语冰并不是他近期打算下手的对象。

  他还没来及种下梦境的种子,这具身体也没有经历过玩弄和引导,因此魏迟并没有不耐,用腿挤开合拢的双腿,亲吻和摩擦着点燃这具身体的温度。

  牧语冰的手被不知道哪里取出来的胶带绑在了一起,最终绑在床头的铁柱上,背对着魏迟,身体扭动着,浑身不甘:“魏迟,我不会放过你的,我在门口就已经录音……”

  “录音?你能证明是我的声音吗?隔着一道门。”

  魏迟拉下他的裤子,雪白的肉臀裸露出来,那里刚刚已经被伸进去的手抹了一屁股润滑,油亮暄软,诱人把玩。

  暴露在空气里的凉意让牧语冰打了个冷颤,大掌在他的背部滑过,试探着插入涂满润滑的褶皱: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至于你,告我吗?怎么告?我强奸你,并且成功了吗?”

  牧语冰挣扎着,背对着男人的眸子里已经冒出了凶光,背后却突然伸出来一只手,蒙住了他的眼睛。

  纤长浓密的睫羽在掌心颤抖,像是蝴蝶一样,魏迟一直觉得比起自己看着娇生惯养的养子、其实反而是庄炎这个鲁直的孩子太过天真,但现在看来,看似敏感的牧语冰才是。

  “闭上眼。”

  手指从臀缝移开,魏迟倾身,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,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,缓缓撸动。

  灯光下两个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,牧语冰的头发很长,衬衫的下摆也很长,垂在臀部被解开后遮挡住性器的位置,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男人撸动露出的弯曲指骨。

  “唔呜、唔嗯不”

  牧语冰本来是想和这个禽兽拼了的,可他被蒙住眼睛,握住性器的时候就蒙了,这种感觉太过奇异,比他以前做过的任何一件事、画过的任何一张画,都要奇怪。

  在他的精神剧烈反抗的时候,挣扎的手却不知不觉软了下来。

  男人如同沉酒的声音响起在耳畔:“感觉到了吗,这就是性欲。”

  牧语冰的脸上呈现出羞耻、愤怒、侮辱的神色,他知道自己被玩弄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乖孩子,别乱动。”

  那声音刚好在恰恰好的时间打断他,手指下滑,堵住他的马眼,大拇指和其他四指握住他粗硬的柱身,缓缓撸动。

  他的包皮被打开,蹂躏被隐藏的冠状沟,按压勃起的龟头,牧语冰的脚趾蜷缩起来,从鼻腔里溢出难耐的喘息,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:“啊、不……”

  他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快感地弓起,在男人的掌心一挺一挺,最终一泄如注。

  这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,擦干净被弄脏的手,却又用手指摩擦刚刚射精的肉茎,把手指蹭得软软滑滑。

  牧语冰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,就感觉到排泄的位置一软。

  另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了上来,魏迟的手指按在闭合的褶皱上,不断按压着刺激着菊穴的收缩,手指还没插进去,并不会痛,只有淡淡的痒,一种要排泄、却又无法排泄的奇异感:“好奇怪……你别碰我,呃、手指伸进去了……”

  他无法反抗,肛口排泄的本能推拒着身体,却让他的感知更加敏感,手指伸进去的时候,几乎能感觉到成人指纹的摩擦。

  魏迟一伸进去就感觉到里面紧紧绞住了自己的手指,和魏彦、庄炎都完全不同的干涩和紧致,让他举步维艰。

  他没有着急,食指在牧语冰体内旋转,另外四根手指在外面,抚摸敏感柔软的肉膜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菊穴本能排斥地推拒着手指都进入,却也因此蠕动得更加厉害,他就着肛口的收缩沾着淫液挤进了第二根手指。

  接着是第三根,第四根。

  原本就紧窄幼嫩的肛口被塞得鼓鼓的,肿胀地凸了出来,像是一个撑得合不上了的小嘴,牧语冰跪趴在床上,双唇张开,牙齿粘连了银丝,却说不出来一句话。

  好胀……好深……太、太怪了。

  魏迟按压着敏感的菊穴,他不得不耐心,自己的性器过于粗大,不做好开拓塞都塞不进去,他也不想第一次就把学生肏得肛裂。

  直到四根手指都能在菊穴里勉强活动的时候,肛口的褶皱已经完全扯成了一道肉膜,魏迟这才把自己的鸡巴缓缓插了进去。

  粗硕的龟头狠狠地凿在初次承受的紧窄肉穴里,牧语冰双唇微张,瞳仁涣散,身体僵硬地跪趴着一动不动。

  魏迟撤出来一点,重新狠狠掼进去,只留下一小截根部和囊袋在外面,开始小幅度地抽动,坚硬是龟头顶在敏感的肠肉上,缓缓地摩擦。

  最初的酸胀难受过后,细细密密的酥麻快感就顺着内壁传到身体里了,牧语冰闷哼了一声,脚趾微微蜷缩,不肯呻吟出声。

  但显然身体的反应不以他的意志力为转移,先于精神屈服于敌人;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的胸膛挺起,被捏住粉红的尖尖;笔直的双腿分开,迎接冷漠凶狠的贯穿。

  逼口贴在又粗又烫的鸡巴上,被跳动的青筋撑得开开的,肛唇都合不拢,柔软的小腹被肏进去的鸡巴顶成各种形状。

  紧窄的肉壶被完全填满,还有剩余,一小截肉茎被留在外面突突地跳动着,囊袋贴在臀肉上沾满了半透明的肠液。

  牧语冰已经被奸出了汁水,干净眸子萦绕着层层水雾,身体渗出情色的红。

  魏迟用力,青筋密布的鸡巴顶进小逼里,挤进去了最后一截,少年身体上挺,白皙脖颈仰出惊人的弧度。

  “不行……太大了……要胀死了……”

  他像是被钉在了鸡巴上,一动不能动,平坦的小腹被撑出了圆弧。

  “语冰能吃下的,对不对?”男人顶弄,声音带着磁性的魔力,他抚摸他的肛唇,这里被鸡巴撑得鼓鼓的,戳起来硬邦邦的,“你全都吃下了,不是吗?”

  牧语冰没法回答,窄小的肛口完全被撑开了,淅淅沥沥被绞着汁水,每次肏进去,肚子里的淫水也摇摇晃晃地浇着鸡巴。

  柔软的肠道完全为他打开了,魏迟一直肏到结肠,被一阵收紧的肠道绞得柱身抽动,他不再忍耐,直接射在这个湿软温暖的肉壶里,抽出来精液就噗呲噗呲地往外喷——牧语冰身体痉挛,僵硬地跪趴在原地,小腿抽动,圆润的脚趾绞紧,他被干得潮吹了……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牧语冰从来只在书上看到过这个词,只觉得大脑一片模糊的白雾,淅淅沥沥地在他的天空下着春雨,无数绿叶在身体里滋养。

  嗯呃呃、好痒,好奇怪……

  什么是性欲,这又是什么,为什么他会感觉,身体不是自己的了?

  糜烂软肉被染成艳红色,收缩着试图恢复原本的形状,强劲的热流被打在内壁,它到现在都缓不过来。

  牧语冰也像是被肏痴傻了一样,一动也没法动,白皙脊背僵硬绷直。

  魏迟环视四周取了调色盘和一只画笔,抚摸无法合拢的肉洞,肛口正蠕动着漏精,被他用画笔沾了沾,用来融化结块的颜料。

  白皙的身体被画笔的硬毛戳得颤了一下,挤出小股的淫液,打湿了调色盘:“魏迟……你要、要做什么?”

  “给你留下点礼物。”

  礼物?

  牧语冰有种不好的预感,他拼命直起腰,身体扭动着挣扎:“不行……不行!魏迟你要做什么……你把手、把手拿开、不要碰我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扭动着身体看向自己被强行掰开的大腿,白皙娇嫩的腿肉被挖出,魏迟的笔正对着中央,那是会阴,一笔、一划,用难以清晰的油画颜料涂抹着。

  “别乱动,油彩裂开就不好了。”

  虽然不如美术生专业,但魏迟也是学过一阵画画的,因此画的东西没什么意境,却很相像。

  一朵玫瑰被画在菊穴和肉茎之间,白嫩的腿一颤一颤,中间的画也跟着一动一动,就像是花瓣的开合。

  “送给你了,我的小玫瑰。”魏迟等画干得差不多了,才松开钳制双腿的手。

  牧语冰被松开手腕变成坐在原地,低头看着自己的会阴没有出声。

  下体在刚刚作画之前已经被魏迟用毛巾擦得一片通红,在肉茎的晃动下,影影绰绰。

  他按住自己的生殖器,下面一朵嫣红的玫瑰怒放,在白皙肌肤上展示着身姿。

  “魏迟,你疯了。”

  性器插入肉洞,撑开了嫣红的玫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姿容绝艳的美人不得不抱着自己的双腿,被顶到肠结:“我即使是身败名裂、也不会、放过你。”

  “是吗?”魏迟把他顶得声音破碎,“用你这……流着男人精的身体?”

  这样的话,可是容易引起强奸犯撕票的啊。

  真是不肯屈就,高傲得可爱。

  “你不是喜欢艺术吗?性交也是一种艺术。”魏迟拨开他的头发,露出来那张上帝杰作的面孔,这时候上面已经充斥了津液和汗水,“我帮你记录下来,你回头好好观看。”

  牧语冰睁开眼,就看到对准自己的摄像头,高高地放在自己的前上方,前置摄像头将他姣好的面容和吃着阴茎的菊穴都照得清清楚楚。

  “咔嚓。”

  点击拍摄发出清脆的响声,魏迟手指滑动改为摄影模式,贴在他耳边的声音轻柔里带着笑意:“语冰如果把我告了……我就在你的作品展上把这个视频,和你的其他作品放在一起,给大家一起欣赏欣赏怎么样?”

  ……

  牧语冰睡着时,眼角仍挂着泪痕,他的身体遍布绵绵的吻痕,还有魏迟刻意留下的、四处揉捏狎玩的痕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骄傲冷淡的少年,趴在人怀里的时候却弓着身像只小猫。

  魏迟终于使用梦境之锚标记了牧语冰,少年似乎是做了不安的梦,在睡梦里也是皱着眉,还发出低低的呢喃声,魏迟意念一动,挥散了即将成型的噩梦:

  “睡吧。”

  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想要荼毒每一个学生的恶人。

  自然,他绝非好人,梦境之锚并不让他罪恶,只是一个引子,在此之前,他一时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事情而已。

  牧语冰并不是他感兴趣的人,包括魏彦这个养子,在成为试验品之前,也并不多有趣,他只是无聊,并没有共情能力,伪装正常地活在这个社会里,尽着最基本的、看似正常的义务。

  谁会把义务对象当真呢?

  但在实验时就是很好的前置条件了。

  离开的时候,魏迟留下了一份早餐,是包子和豆浆,和曾经在牧语冰生病时带的,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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